零上一度。在乐圣刷的那一夜

2007年2月9日 周五 晴 周六 也晴

下午四点时我给蕊打了一个电话，按约定好的，去乐圣为她过生日。在电话里面我把乐圣读成"le sheng"，她当时只是嘿嘿的笑，后来别人告诉我应该读"yue sheng"，我才反应过来蕊笑什么呢。呵呵，那是唱歌的地方，应该是"yue sheng"吧。反正是两个星期前短信发过来的名字，怎么读还真没研究过。记得当时在短信里，蕊为了利诱我，说："给你介绍几个美女认识认识。"我回："介绍几个富婆更好。"她回："现在的人都什么思想啊！"我说："开个玩笑。"

打完电话我实在是很累，就躺在办公室的床板上小憩，其实也没睡着。一个小时以后就下班了，我回到宿舍，吃完饭还是很困很乏力，浴室却因为清理水垢而暂停，于是我跟同事借了贰佰人民币，到附近的一家小店里面洗了个头，做了个全身按摩。从小店里出来一下子就不一样了，浑身轻松了许多。出来后是八点十分，正好赶上了八点十五的末班车。

在地铁站逛了会儿街，不知道送蕊什么生日礼物好，自己买了本CG杂志，坐上地铁往崇文门去了。说起崇文门，这里好像来过，好像是高中时候来的，但是干什么就忘了，好像是跟高鹏去亲戚家来着吧。我十点半到了乐圣，给蕊发了个短信就躺在大厅的沙发上看杂志。不一会儿，有人拍我的左肩，哇！好清纯的一个女孩！五六年没见了，除了发型，蕊还是没怎么变。蕊给我介绍了她的大学同学，都跟她一样，五个白衣天使~还有一个哥们，是其中最有钱的白衣天使的男朋友，开个玩笑的说真让人失望。我们十一点开始唱，两点的时候又来了一拨人，同时也走了两个人。唱歌过程不多写了，实在不善于描写场面。反正到最后这几个白衣天使包括蕊在内都不知道我是做哪一行当的，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上班是他妈的干嘛地的。

五点的时候，警察提议结束，很多人几个小时后都要上班，所以就散了。我无处可去，就想继续呆在这里到七点，待到包房结束的时间再去找据说是在南城租了房子的一个女孩儿。当时白衣天使们还不好意思把我一个人扔下在这里，我一再解释：没事没事我就是想睡会觉，到七点再走，要不也无处可去，我接下来要去找的人现在肯定还在梦中呢。警察和白衣天使走了，我看到蕊在走廊最后拐弯的地方还在跟我招手，有点感动。

我送了他们几步就回来上厕所，上完厕所回到包房，发现两个服务生在收拾东西，我说：我人还没走呢，我们的包房不是到七点吗？你动我的杂志干嘛？然后他俩就走了，拿走了一大堆杯子。我累的躺下来，然后又坐起来，把歌曲全删除了，重新选择了一些我会唱的，关掉灯，开始唱开了。包房里面一柱小灯光垂直打在桌子上，宽屏电视忽闪忽闪，音箱发出刺激感觉的音乐，我躺在沙发上，懒懒的哼哼根本算不上是唱。我觉得这个时候这个气氛我应该大哭一场，但是怎么都培养不出来情绪，就作罢了。哼着哼着快睡着了的时候，突然精神了！因为我看到一只可爱的蟑螂在桌子的边上跑啊跑啊！然后又坐起来选了一些歌，调小了音量，打开了原声，开始睡觉。。。。。

我差一分钟七点的时候自然醒了，关掉还没有启动的手机闹铃，走出了包房。每个包房都是黑的，每个地方都没有人，电梯也不能用了，我走楼梯下去。大厅里也没几个人，我边走边给那个女孩打电话，她接了，说今天将房子退掉回家过年去，于是我只好回自己的宿舍了。后来我又想起一个住在王府井附近的女孩，结果她关机。我浑身上下轻松无比同时也软弱无力，走路都走不稳跟喝醉了似的，这里好像是新世界的底盘，到处都是新世界的牌子。走过一个小广场的时候，楼上的电子牌显示着当前的日期时间和温度，零上一度，很暖和的温度。